客丝绦时他也在凝神观看,当看到那上面有一处毫不起眼的破损时他心中一颤,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丝绦,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蛇形玉饰,佩戴这种玉饰是赵国靠近定阳一带的居民才特有的风俗,这小蛇被当地人视为驱邪的吉符,贺然在定阳居住时对此十分好奇,曾问过他这小蛇的来历。
难道刺客是赵国人?金典的心开始下沉,他不知该如何应对贺然望来的目光,赵国会有谁想刺杀贺然呢?他脑中一片混乱。
苏平疆走到贺然身边,跟他低声商量了几句,随即高声道:“奏乐!”
婚礼继续举行,只不过外人皆不得进入府门,在贺然的授意下,司礼官减去了一些仪式,及至礼成,众人识趣的都退了出去,加派的护卫此时已把把军师府围了个风雨不透。
苏夕瑶与萧霄把竹音公主送到新房门口,贺然对司礼官问道:“按规矩新婚之夜当由双方亲属于内室相陪,是也不是?”
司礼官点头道:“确是如此,第二夜也须有女家之人宿于外室,男家亲眷五日内均需有人在大门前守护,不过大王已经吩咐过,让公主的丫鬟和大人的侍卫应个景即可,大人不必为此忧虑,小人已然安排好了。”
贺然摇头道:“规矩不可轻废,此事不可如此草率。”
司礼官心中好笑,暗道,你这一天规矩废的还少了?他不知贺然为何现在突然又尊重起规矩来,忙赔笑道:“依大人之意当如何?”
苏夕瑶与萧霄已然明白贺然的用意,对视一眼,转身就往外走,贺然一手拉住一个,对司礼官道:“她二人与公主情同姐妹,可否充当女家亲眷?”
司礼官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二女,吓的浑身发抖,一个是王姊,一个是凤王,得罪了哪个他都得人头落地,他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贺然,一个字也不敢说。
“我只问你这样做是否合规矩,能不能让她们留下来是我的事,我保证她们不会为难你。”贺然笑道
萧霄摔开贺然的手,刚要发怒,贺然凑过去小声说:“咱们商议一下刺客之事。”
萧霄见他神色凝重,不似心存戏谑,皱眉望向苏夕瑶,贺然不待苏夕瑶开口,就按了一下司礼官的头,道:“你既已点头,自是认为符合规矩,退下吧。”
司礼官如获大赦,快步跑向门口,贺然在后面喊道:“站住,大将军与我情同手足,权且让他做我这一方亲眷吧,今夜内室相陪就不必了,但门前守卫五日是必不可少的。”
司礼官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萧霄瞪了贺然一眼,对司礼官道:“不必听他胡言,下去吧。”
贺然见除了几个贴身丫鬟再无外人,就连推带搡的把三女拉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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