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吗?”阿维配合着老严犯起二来。
“不说!这几天我上火得多吃水果。”老严拿起抽屉里的苹果又放下“你们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不就是姚老师突然要改成用英语考试吗?这件事我跟她说说去让她改回不用英语不就得了吗?”
“那……”阿维迟疑了一下“那要不然就这样?您说呢?”
“还我说?”老严笑了“我说把你们俩开除得了净给我惹事!”
“这个不大好吧以后我们不惹事了开除就算了。”知道老严说说而已阿维也放下心来继续废话。
“不是严老师还有……”虽然老严答应和“老妖”交涉但是我还是有顾虑“姚老师成心不想让我及格啊您觉得我有可能卷面分9o以上么?”
“你又跟当初考有机化学一样么?”老严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来“跟你说了没事别跟老师较劲还不是自己吃亏么?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从老严的办公室里出来已经将近晚上11点钟了。
“你说这事怎么捅到老严那儿去的?”我问阿维“我觉得咱们做得挺小心的啊。”
“幸亏是捅到老严那儿了要不然咱们可就惨喽。”阿维伸个懒腰看了看手表“结果还得考试。喝点咖啡去吧晚上该熬夜复习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都市夜空里仅存的几颗星星几颗孤单的星星。是不是我们所有的努力在老严他们看来都不过是像这几颗星的微光暗淡得微不足道呢?是不是我们引以为自豪的小花招小手段真的是无用的雕虫小技呢?
或者我们只能按照别人设计好的路高考、上大学、好好学习、毕业、工作甚至要读什么科目、要考什么分数、要看什么书、要说什么话就这么不偏不倚地一直按计划走下去、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呢?
“走吧。”阿维回过头来喊我。
“天下大乱啦!野猪下蛋啦!”迎着微凉的夜风我大喊起来。
“肯定这事儿是有人给捅出去了。”阿维无视我的叫喊恨恨地说“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撕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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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老严开了个班会强调考试纪律明令禁止罢考之类的行为并以严厉处分相威胁压制了罢考风波。
再后来生化考试如期进行卷子是中文版的还算容易我和阿维这帮家伙再一次涉险过关。
再再后来就是漫长而炎热的暑假阿维找到了植物组的老师接下了整理实习期间标本的任务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天天憋在闷热的植物标本室里做着莫名其妙的事。
“你还要去夏令营吗?”整理标本的时候阿维问我。
“前些天网吧着火所以这个暑假禁止任何单位或个人组织学生活动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来跟你整理标本来。”我擦擦汗坐下来抱怨“干3o个小时才2oo块钱!这个假期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年轻人啊这就是你想不清楚了。”阿维装大“你来标本室干活不觉得有点奇怪么?哈哈哈哈你要聪明的话就会现植物组的工作还没有被卢可垄断啊!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展一下。”
“算了我不想展什么了何苦为了比卢可做得好而非要在学习上费劲呢?”
“要我给你个理由吗?或者给你个汽‘由’?蛤蜊‘由’?火鸟色拉‘由’?”
“你就慢慢‘游’吧早晚淹死!”我陪他犯了句二“说什么理由?”
“你知道到底是谁把咱们罢考的事给捅出去了吗?”阿维那厮意味深长地问。
“谁?”我想了想“莫非?难道?就是那傻缺——”
“卢可!”阿维和我一起说出了这个名字。
“我早就该想到是这孙子!找人砍了他去!”
“这倒也是个主意”阿维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不过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
“那家伙不是好好学习吗?我们就在这个方面打击他!只要我们做得比他还好就是对他最好的打击肯定比揍他一顿还解气!”
“是吗?所以你拉我在植物组干活想有什么展么?”
“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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