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顾了只想侍候江公子一辈子哪怕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江傲听她越说越不成话连忙制止道:“你别再说了你喝醉了回房去睡吧。”
柔烟娇笑着摇摇头道:“柔烟没醉心下清楚的很却只有借着酒才能将这一番话说出来。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日子也知道江公子心里有着另一个人只是柔烟并不想要什么地位名份只求你让我跟着你好么?”说着水盈盈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江傲希望他能够答允。柔烟原本住在蘅芜苑的时候因为江傲对她的回护和关怀心下以为江傲对自己有情是以甜蜜的很也矜持的很不希望让江傲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可是再见到前几日江傲因为安心的受伤茶饭不思便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原来江傲喜欢的一直都不是自己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这回又见因为宝甲的事情让江傲对自己怀疑不信起来心里很是伤心失望但却现自己已对江傲用情太深不希望离开他因此才会借着酒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哪怕是作妾也好只要能与这个男人待在一起。
江傲还未开口就听得窗外有一人愤愤道:“好啊!怪不得柔烟瞧都不瞧我一眼原来是看中了你这小子!”明显是司空玄的声音。
又有另一个声音道:“你有什么好?我只奇怪柔烟怎么连我这般风流倜傥的人都瞧不上眼!江傲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此人是方鄂了。
原来这两人先前瞧见柔烟半夜三更的端着酒菜进了江傲房中好奇之下便跟过来瞧个究竟却没想到听到了柔烟表白的这一番话当下也顾不得偷听无耻顾忌忍不住要插言了。
江傲一听是这两人顿时头痛不已。这两个大嘴巴什么事情到了他们嘴里都要再渲染上三分要是传到安心的耳朵里——那么刚刚结束的冷战又不知要持续多久了。他连忙挣脱了柔烟的手打开房门道:“原来两位还没睡一起进来喝一杯吧!”
柔烟虽然醉了却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神志方才一时情急借酒盖着脸吐露了心里的言语却怎会料到还有人偷听壁脚早已羞得满脸通红。现下她见江傲走去开门一想到要面对那两个无时无刻不取笑别人的家伙就惶急无措起来只好继续倒着酒一杯杯喝下去希望自己能够醉的什么都不知道。
司空极见江傲来开门大摇其头道:“我不进去。”
方鄂也附和道:“我也不进去。”
江傲苦笑道:“原来你们倒只喜欢偷听壁脚!”
“正是!”司空极一点愧疚的模样都没有道:“偷听能够听到许多有趣的事情比如方才!可你现下却又请我们进去那就肯定没有什么新鲜的可听了多半只能看到你们两个在那里眉来眼去又有什么趣味?”
“是啊!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正在追求柔烟现下又请我们进去看你们两个眉目传情你不知道这会伤害我们脆弱的心灵么?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难怪就连安心都快被你气死了!”方鄂摇头晃脑道。
江傲一向自许聪明却被这两个家伙的强词夺理说的目瞪口呆。与他们讲理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对待他们只能像安心那样以“暴力”来解决否则他们可以聒噪到压根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司空极与方鄂两人都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了安心对江傲情有所衷是以当下才在这里打抱不平。甚至连他们去追求柔烟的举动也有一半是想为安心除去一个情敌更何况柔烟甚美娶来当老婆也不会被方玄的慕容雪比下去于自己的面子大有裨益。只是安心对感情一向抱着顺其自然的想法不勉强也不主动至于平日看不惯江傲与柔烟在一起那也只是一些小小的嫉妒心理在作怪并未想要拆散他们甚至她自己心里都不能肯定江傲是否对柔烟有情。现下司空极俩人想要为她出头的言语和行为要是让她看到了那才真的要气昏过去摆明了是在削自己的面子——丫丫滴!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温柔可人的安心怎么会沦落到这种要人帮忙才能得到爱情的地步?
当下且不说江傲的尴尬柔烟的羞怯还有司空极两人的无理取闹——安心出现了她还真的出现了果真被这两人的言行气的柳眉倒竖气喘不匀。她是睡了一天快闷死了乘着晚上没人管她的时候偷偷溜出来散散步的没有看到江傲与柔烟的一场暧昧戏却见到了司空极与方鄂在这里大放阙词。
“你们两个皮痒了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都给我滚回去睡觉!不然明天我就将你们扫地出门睡大街去!”安心双手插腰明显一副晚娘的姿态。
“可是——”方鄂开口道。
还没说完就被安心打断道:“没有可是!回去睡觉!你们愿意回自己屋里吵嘴打闹到鸡飞狗跳也于我无关但别在这里扰人清梦!”
“可是——”司空极也开口道。
安心大眼一瞪道:“我说了没有可是!你们回不回去!”
司空极与方鄂只好结伴灰溜溜的走了边走边交头接耳道:“我是想说可是柔烟喝醉了要是让她待在江傲的房里那可就——啧啧!”“我也想说可是我是妙手空空的司空极呀!她就算将我们剥削到身无分文再赶到大街上我们也不会沦落到睡大街的份上。”说完两人对望一眼同声叹道:“唉!生病的女人脾气不好!吃醋拈酸的女人脾气更不好!而安心原本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女人!现下指定是这世界上脾气最不好的女人!还是孔夫子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后咱们两个千万别同女人讲理!”可是他们忘了就如同安心是个女人他们两个也绝绝对对是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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