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少眼睛虽然还痛得睁不开安心话语里的惊喜却还听得出来当下将满心的恐惧化作了趾高气扬嘿嘿冷笑道:“那是自然!你们得罪了本少爷还不快磕头求饶吗?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除非——”当下淫荡地笑了两声道:“除非你们这两个小娘子陪本少爷几晚也许本少爷一高兴就饶过你们了!”
这一番话听得方玄等人都差点忍不住想割了他的舌头去却见安心站在那里两眼放光也不知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时猜测住了。
安心激动地道:“户部副使王嘉!户部副使王嘉啊!”说着一抬手狠狠地抽了那恶少一个耳光道:“丫丫滴!户部副使王嘉怎么了?东晋那个写《拾遗记》的王嘉来了也许我还给他几分面子就你?”说着反手又抽了那恶少一个耳光接着道:“抬出王安石来都没有用!你爹不是什么户部副使么?好啊!小小的户部副使没什么权不过钱倒是很多!”说着笑嘻嘻瞧着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帮闲踢了踢其中一人道:“你们去一个回家报信叫你们家王嘉给我拿一万两银子来赎人否则就等着给这头肥猪收尸吧!”边说边拍了拍手轻哼道:“倒脏了我的手!”
众人被这突然的变化都惊得呆住了莲香与她爷爷更是浑身微微打颤只有白玉堂悠悠闲闲坐了下来继续喝茶面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过安心说的那个啥王安石还真没有人听说过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安心历史学的太差压根不记得王安石此刻还是一个**岁的小屁孩想要抬出这个名人来震赫一下的盘算落了空。
那恶少被安心抽了两巴掌直打得他头脑昏别说反抗了就连反应都还没反应过来不晓得这个前一刻还欢喜惊叫的女子怎的后一刻就当即翻了脸。那几个帮闲也不敢违抗安心的命令生死都已经捏在了人家手里肯放一个回去报信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当下就有一个受伤轻了些的帮闲连滚带爬地出去了。随后茶馆掌柜的带着茶博士也进来了这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没有听到?生意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掌柜早就知道这个恶少的来头自己惹不起只得帮着他向安心等人讨情。
“冤有头债有主掌柜的这事不会连累到你你就别担心了。”安心半是安慰半是强硬地将他们轰了出去又摸出一张五十两的交子交给那卖唱的老儿道:“老人家带着你孙女找个僻静地方做点小生意谋生吧。”
那卖唱老儿忍不住热泪盈眶膝下一软就又要给安心磕头道谢。谁不知道卖唱难?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卖唱更难!虽然生意会好些但又有哪个不会被富家少爷们调戏的?调戏还是轻的更有如这恶少般不讲理要强占了人家身子的那是有苦也无处诉啊!
安心连忙扶住那老儿轻声劝慰着他们去了莲香出门的时候还回过头来瞧了安心半晌眼里明显带着份担忧。安心笑道:“你们快去吧我这里不会有事的。”莲香闻言又深深看了安心一眼仿佛要将她的音容样貌都铭刻在心上缓缓施了个礼毅然跟着爷爷出去了。
这时众人才现外边站着几个年青士子都好奇地向着房内张望目光落到慕容雪与白玉堂脸上的时候虽然也露出了惊艳的表情却没有那般不堪的猥亵举止。安心眼睛咕噜一转施了个礼向他们道:“不知各位可有何指教?”
那几个士子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不知要怎生回答才好内中有一个相貌平凡但满脸书卷之气的士子站出来回了个礼朗声道:“适才我等正在间壁喝茶闲话听见这里争吵打闹是以一时好奇出来瞧住了还请见谅。”
安心见他气度沉稳言辞不俗一时捉弄心起笑吟吟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见几位也像是尊孔重道之人怎的学那起市井之人喜闻八卦呢!”
那士子微微一笑道:“姑娘聪敏不知为何不将下面两句也一并说了出来以教我等呢?”
安心一怔丫丫滴下面两句可是“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想着不由得满脸推笑道:“说出来我不是骂我自己么?如今只断章取义罢了!”接着又惭愧道:“各位勿怪!适才见几位气度不凡难免起了试探之心想在嘴皮子上沾点便宜没曾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着连连摇头轻叹道:“各位都请进来坐下一叙吧!”
那几个士子见房内乱成一片地下血迹斑斑几个帮闲躺在那里呻吟不断那个恶少却也苦着脸靠墙微微抖是以都犹豫了一阵不知要不要进来。还是先前说话的那个士子毫不介意的就迈步跨进了房中余人才都跟着进来了。
茶博士再进来加茶碗冲水的时候也没有了先前的活泼笑脸虽然也还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安心也不介意笑吟吟望着他看得他忍不住有点哆嗦起来拿手的“凤凰三点头”也冲出了不少水到桌上。
一时冷场众人都不知怎么开口才好只有安心与白玉堂两个才不管别人在想些什么自顾自拈着桌上的茶食悠闲闲的吃着。慕容雪在一旁低着头喝茶方玄也已然坐下只是冷飕飕的目光看得每个人都觉得有些阴寒起来。
那士子微咳一声打破了沉寂沉着声道:“在下姓王字常甫不知各位如何称呼?”
安心一笑道:“原来是常甫兄!久仰久仰!”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久仰些什么压根不认识这个人!听都没听过!但电视上不都是这么说的么?照搬来用用总没有错吧?当下接着介绍了众人方才指着自己道:“姓安名心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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