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问题啊,倒是身体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花婶一听急道:“怎么可能?我出来时瑶儿分明流了那么大一滩血。”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花婶顿了一下,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一拍脑袋道:“您看!我这袖子上沾的都是瑶儿的血,还没干呢!”花婶将左手袖子上的一团血渍,放到老三叔面前说道。
老三叔微微沉思了一会,道:“老夫刚才把脉,瑶儿脉像刚劲有力,确实不像受伤的样子啊。”老三叔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沈珺瑶对着花婶道:“花婶,赶紧将瑶儿扶进屋吧,再躺在地上没病都会着凉。”
花婶应了一声,便将沈珺瑶从地上扶了起来。把沈珺瑶弄回房间去了,花婶因为经常干农活,力气大。而沈珺瑶现在是一个十多岁左右的小姑娘,连七十斤都不到。花婶一人便足够了。
老三叔也跟在后面进去了,而花婶这时刚给沈珺瑶盖好被子。花婶说道:“他三叔啊,您说瑶儿没事,那为什么她还没醒呢。”
老三叔摸了摸他自已灰白的山羊胡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啊。这样吧我先开几服活血化淤的药给她喝,他三婶你赶紧找人去镇上请那么有经验的大夫来一趟。”
花婶听罢,便转身先跟着老三叔去拿药去了。
沈珺瑶这时依然站在这座茅屋的大厅中,低着关,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花婶从老三叔那里拿了一贴药便赶紧给沈珺瑶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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