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开了有个穿白色大褂的姐姐进来:“李丽老师吗?”
“我是!”老师站了起来。
“你的电话校长打来的。”老师跟着白褂子姐姐出去了。
我呆似的盯着天花板我知道:一切都晚了!
两天以后老师带着我参加我们三(五)班的集体葬礼她哭的很伤心我的难过不亚于她但是奇怪那天我却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
那位和蔼的司机伯伯也很不幸他的车头直接被数吨的钢筋撞了进来驾驶间完全变了型。车子翻到沟下面之后抢救的人员打不开车门和操作间只好用工具把车头锯开肢解了把司机伯伯从里面抬了出来——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挤的粉碎了血肉模糊。
背后有石子朝我扔过来砸在身上很疼。我回头是林月我班上的学习委员。这场车祸的唯一幸存者。原来的她很漂亮也很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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