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后来男人帮她脱衣服，她也像个木头一样任他摆弄。
抱着她进入浴缸，季寒臣取了按摩精油一点一点涂抹在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迹上。
姜谣咬着牙不让自己身体轻颤，脑子里背诵着静心咒，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煎熬，痛苦。
从来没有想过洗澡也是一种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爸爸终于大发善心的说：“好了，你自己先出去。”
姜谣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而后想想不太对，抬起眸不解的问：“你不出去？”
季寒臣深目凝视着她，“我出去你帮我？”
姜谣目光一扫而过某个地方：“……”
她是想出去的，但是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她抿了抿唇，忍着羞耻问：“还有别的办法么？”
季寒臣道：“有。”
话落，他深邃的视线从她手上划过。
姜谣：“……”
这个除夕过得很累，很累很累。
姜谣没想到她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早早的就预言，队爸特厉害，特持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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