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禁欲主义者了吧不玩真的解解闷也行啊总是一个人你不闷啊。”
李海军看看安铁然后两只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说:“我觉得这样挺好。”
停了一下李海军突然问:“你喜欢听歌剧吗?”
安铁说:“不喜欢主要是听不懂啊一句中国话都没有乌里哇啦的。不过奇怪的我最近竟然喜欢听京剧了以前我特讨厌这个东西现在居然听着那能吊死人的假嗓子一路西皮流水下来不仅有耐心还有一种古怪的漏*点。看来我们真的老了?操!”
李海军说:“这就对了艺术是相通的尤其是歌剧和京剧那种压抑而高亢的情感只有深深体会到那种刻骨的爱恋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只有经过了你才能听懂它们。你听到的假嗓子那是因为他们在呼唤爱的时候把嗓子喊破了后来变成一种程式一直沿袭而已。你要是了解一下歌剧的展史你就会明白了。还有一种叫能剧的也和歌剧、京剧在本质上有相通之处。这三个剧种是世界上最人性最有穿透力和生命力的伟大艺术样式。”李海军越说越兴奋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安铁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李海军心里琢磨这家伙是怎么啦今晚不太正常啊。
安铁说:“我感觉你最近有点恍惚碰到什么事了?”
李海军盯着安铁看了好一会看得安铁很不自在。然后李海军闷声说:“没事!”
安铁看李海军不想说也就没深问笑了笑:“没事就好你刚才说的能剧好像是日本的吧?”
李海军说:“对能剧在日本就像京剧在中国一样可以算是日本的国剧一家日吧有这节目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正好去那里吃点饭。”
安铁站起身说:“要不我们把白大侠也叫上吧?”
李海军顿了一下说:“行你给她打电话吧。”
李海军带着安铁和白飞飞来到一家很雅致的日吧是一个古朴的小套院更难得的是院子里还种着几棵树上面开满了樱花穿过一座木制的小桥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布置得简洁而考究窗户是用微微有些黄的宣纸糊着的宣纸上画着几棵竹子人坐在瓦屋纸窗下仿佛置身画中。安铁和白飞飞一脸兴奋地看着李海军仿佛到了桃花源似的。
人永远是这样当你觉得你对一座城市了如指掌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些意外让你觉得生活还是可以期待的。
李海军很熟练地点了几个菜跟服务员小声说了几句就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窗外。
这时白飞飞还是很兴奋东看西看的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小日本还整的诗情画意的感觉像来到了江南一样。”
安铁说:“是啊这鬼子中国的东西他们什么都当做自己的倒是不见外日本饭店我今天还是头一次来今天要不是李海军提议鬼才会来这个地方。”
李海军突然说:“一会鬼就会来了。”
白飞飞盯着李海军看了一会说:“我看你才像个鬼一路上你一直阴森森的也不说话。”
李海军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能做一个敢爱敢恨的鬼也不错。做人总是有许多禁忌让你不能触及。”
白飞飞笑着说:“你这家伙说话越来越哲理了最近翻了不少书吧?”
安铁笑着说:“他不是看了多少书而是看了不少信。”
白飞飞说:“什么信啊?哪个女孩子给你写的?老实交代!”
这时一直跪在旁边上菜的服务员低声跟李海军嘀咕了两句李海军点了点头。
服务员出去后不久房间的门缓缓地被拉开这时只听见白飞飞大叫一声抱着安铁惊恐地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只见门口一个带着惨白色面具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女子幽灵似的飘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站在屋子的一侧动作缓慢的开始转圈。安铁先是一愣看着这个吊死鬼一样的女人浑身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安铁看了一眼李海军现李海军也正在看他那眼神跟那个女人眼神有着不可思议的相似安铁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紧紧楼了一下白飞飞才感觉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
三个人盯着那女人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到后来全部都一声不吭地听着那个女人嘴里听不懂的声音仿佛着了魔一样。
窗外有一丝风轻轻地吹进来树的影子在窗户纸上影影绰绰的。
这时安铁无端地想起一个女诗人写的一诗歌:
剃过头的和尚遁进一本经书
木鱼在又黑又亮的旧颜色里响
香火越惨淡住持不说话
山上有田三十三亩又三分
出家人以苦为乐看破红尘
北风大盛棉袍爬满虫蛀
和尚乃出世之人不觉困窘
菩萨慈眉善目手持法器
门外有一女子唤了声:大和尚
只是哭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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