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赛事,不再局限于两人面对面战斗。” “人数,方式,甚至不再对生死做出限定,击败对手与击杀对手只在胜者一念之间。决定胜负的因素不同于武擂上绝对的实力,而是综合环境、智谋乃至运气。” 洛南山说话的空档取了一壶酒,倒了两杯,递给李鸦一杯后,自己轻品慢咽起来。 却是不再说话,神情恍惚起来,似想起了什么往事。 李鸦没有喝酒的心情,便将酒杯放到一旁,问道。 “为什么要在我达到武擂十胜之后?” “怕你一入擂场便丧命?呵呵,我却不是要让你去做炮灰的,我是让你帮我在擂场中占据一席之地,若不是死擂太过凶险,我又等不下去了,你达到一百胜最好不过了。” 李鸦拿起酒杯在鼻尖嗅了嗅,到底还是没有喝酒的心情,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此事便是如此了。” 洛南山在李鸦身后笑道:“如此甚好。” 离了洛南山所在房间,换了身锦衣后,李鸦向连城刀具走去。 擂场于李鸦来说,早有向往之心。 连城刀具。 连城远远看到李鸦从广场方向走来。 他这店卖的刀具俱都价格不菲,一天里有十位顾客便是难得的好生意,很清闲。 这两天也没有铸刀的念头,便时常在店门口看看街道,看看街道上的人。 待李鸦走到店门前,连城侧过身子将李鸦让到店里。 从李鸦身上散发出的鲜血味儿让连城皱了皱眉头。 “受伤了?”连城问道。 李鸦嗯了一声。 “这个点才过来,打了几场?”连城又问道。 李鸦靠在店里正中柜台边上,竖起三根手指,说:“三场” “来我干什么?” “先让我歇会儿”李鸦被问烦了,没好气道,随后靠着柜台坐到了地上。 从擂台上下来一直强撑着的表情再也绷不住,龇牙咧嘴地吸着冷气。 “这么点伤,德行。” 连城嘀咕一句,从里间取了瓶伤药扔给李鸦,看着他解开胸口,在那道可以看到森白骨茬的伤口上洒上伤药,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李鸦洒完伤药,指着伤口说:“这不是一点,这是重伤,我现在很疼,非常疼。” “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连城咧嘴笑起,“你这是自找的,别跟我这诉苦。” “说吧,找我什么事。” 李鸦从刀鞘里抽出黑刀,缓缓递向连城。 连城接过黑刀,以掌侧在刀身轻轻抚过,又用大拇指从刀尖豁口往下捋了半尺,摇头叹道。 “这把刀废了” 手掌用力在刀身中间劈下,掌落刀断,带着刀尖的半截刀身正好落到了李鸦身前。 在地上弹了一弹,再次断为两截。 连城甩手将带着刀柄的半截刀身扔到角落,看着李鸦忽然冒出冷汗的额头,道。 “你的运气不错,就连这刀都要杀了人之后再断,不需多,你在擂台上再与人多过一招,结果就是你死了。” 李鸦深吸口气,道:“我没死。” “我还想喝杯酒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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