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不熟,劳烦您了。” “哪里,哪里,是小郎阔绰。” 老翁感谢地离开,夏平安将四张纸收好。 刀疤又来了。 “看来我来迟了。” 布赢笑道:“来迟了,茶冷点心无。” 刀疤无所谓地坐下。 夏平安起身,往楼上走。 “你很讨厌我?” 夏平安道:“有的话,你不要说,我也不想听。” 刀疤的眉头终于皱了皱,脸上那到疤更加的恐怖。 “就算你进了教院,依旧什么都不能改变。” 夏平安站在楼梯处,远眺了一眼都城的繁华。 “我知道。” 慢慢走上二楼,进入了房间。 刀疤叹息着摇头:“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很难吧。” 布赢笑道:“恰好相反。” “哈…看来我是例外了。” 布赢贱兮兮道:“你是外人。” 说着也上楼回屋。 刀疤坐在茶庐里,沉思。 …… 都城,玉翠坊。 玉翠坊不是玉石作坊,而是一个茶楼。 玉翠坊的茶是京城最好的茶,也是最贵的茶。 今日,茶楼最高处的雅间里,坐着三个人。 一身黑衣的散千金,一身白衣的柳若白,还有一个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脸有些圆,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根本看不见眼睛。 “难得你们南北二坊同时请我品茶。” 散千金轻笑:“东坊的我们请不动,也请不起,但是你寅虎卿我们得请。” 那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西坊的当家人寅虎卿。 寅虎卿哈哈笑了两声。 “这是你北坊给我面子,给我西坊面子。” 柳若白摇头。 “主要是我们有共同的话题。” 寅虎卿眯着眼笑:“是啊,那明显的一个人,怎么会没看到呢?” 散千金道:“那刀疤怎么会在那个人身后呢?” 寅虎卿脸上还挂着笑,只是没有先前那么开朗了。 柳若白道:“我差点以为那个人成了你们西坊的人。” 散千金笑道:“怎么可能呢?就算寅老板想要一笑泯恩仇,对方未必会答应啊。” 柳若白淡淡道:“也许可能呢?毕竟已经进了六强,一旦夺得魁首,那就有可能入五气境门下修行的,那时候…” 散千金摇头。 “我最近养了一条狗,那狗啊,看着很听话,我打它,骂他,他都很乖,于是我很放心地让他蹲在我房间门口,结果啊…昨天晚上,那畜生竟然趁我不被,想要咬死我。” 柳若白笑道:“区区一条狗而已,怎么能伤的着你。” 散千金笑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柳若白笑道:“散老板是聪明人,怎么连养虎为患的道理都不懂。” “我以为是只犬嘛,那曾想…唉,不提了,喝茶,喝茶。” 寅虎卿听他们俩对话,眯着眼笑。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三人自玉翠坊下来,各自分开。 马车缓缓而行。 “刀疤呢?” “疤爷外出了。” “找他回来。” 马车边上的仆从急忙离开。 寅虎卿笑着摇头。 “不是所有的种子都能长成参天大树的,你说对吗?” 赶马车的是一个带着斗笠的老年人,头发都有些苍白。 “荒山野林的难说,在都城,人太多了。” 马车缓缓离开,一片乌云在蓝天上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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