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则,所作所为几乎都是为了燕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不会轻易怀疑他。”姬晔是个明理之人,即便被她三番五次引导,却还是坚定自己的看法。
宋悦若有所思:“难道最近朝中有何动向?”
“有许多人反对无朝兴修水利,他以自己在朝中的威望镇压了那些反对者,拨了一笔银子下去。还有一些农业用具的图纸,他说是皇上日夜辛劳所画,并命人推广下去,还有一种肥料,叫什么‘金坷垃’……”
宋悦点点头。
如果是这种事的话,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在位的时候没修完堤坝、没推广金坷垃,她至今都耿耿于怀,觉得有些遗憾。
只是没想到,他做这种可以为自己积攒政绩和名望的事,用的也是她的名字。所有的功劳,依然是她的。
“不过……有一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姬晔话锋一转,又皱了皱眉,“既然无朝不在了,他为何还要让人冒用她的名号做那些事……”
“哈?!”听到这句话,宋悦本能地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事,反应有点过有点奇怪,眉毛皱得更紧了,“最近朝中还传出了一些……一些‘皇上’和皇后的说法。”
“什么说法?”宋悦全神贯注,生怕玄司北在背后抹黑她的名声。
“是最近的传闻。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都传遍了——说皇上与皇后十分恩爱,有求必应,极尽宠爱,秦国十七公主秦雪来时,他还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一生只爱皇后一人’,拂了秦雪的面子。惹得这位十七公主有几分怨言,私下里和我说皇上沉迷女色,若再不好好管教,怕是会效仿昏君纣王。”
宋悦:?!!
趁她去世的时候玄司北都背着她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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