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日琪官和柳湘莲被逮回忠顺亲王府,却思原不过想惩戒一番,使他们两个不再勾连也就是了。不想柳湘莲言语不逊,惹恼了却思,便逼着柳湘莲琪官演一出s活春宫给他看。柳湘莲那样性子,岂肯受此屈辱,两人越发顶上了。最后到底不成,只好将柳湘莲打了几下、饿了三天,丢出府去了。
贾环听明白了,心里倒是松一松。他先前见柳湘莲怒的那样,还当却思把他ooxx了呢。其实这个年月,以却思的身份,便是真做了什么也算不得大事。只是贾环可没法那么想,就算不说却思的不是,也不少不得跟他细掰扯一番黑白。然而不合时宜的终归是贾环,这样的黑白认真分辨起来也没意思的很,不过平白让两个人生分了。
如今见却思虽怒中行事,犹留一线地步,贾环也乐的轻松。虽知柳湘莲琪官大约也受了不少委屈,只是也顾不得他们,如今只先紧着却思。
故贾环凑在却思身边,问道:“你这个喜好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从小便如此,还是长大了跟人学的呢?”却思听贾环竟问这个,便扭了脸不说话。贾环仍不饶他,越发问道:“你是只好抽人呢?还是不抽也无妨?是只抽男人呢?还是男女一体抽了?”却思被问的面红耳赤,因恶狠狠喝道:“你这混账孩子!问的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话!”又向怀瑾道,“你瞧他满嘴里都说的是些什么!也不管管!”
怀瑾听了,忙又把书举起来,将脸埋在后头。却思气结,又待要说,却听贾环幽幽长叹一声,道:“才刚柳公子说我是亲王殿下的知己,我自觉当不起‘知己’二字,倒是‘朋友’只怕我还能攀得上。我原想着我跟殿下清交素友,岂能放殿下不闻不问。如今看来不过全是我高自期许。也罢了,倒也省了我牵挂惦念。”说罢,起身走到怀瑾身边坐了,垂了头摆弄茶杯子。
却思见他故意做出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因道:“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你又说这样淡话来刺我的心。”贾环有气无力道:“殿下吃了茶就去吧。我这里伺候不周,仔细委屈了你千金贵体。”怀瑾听了闷笑不已,书都抖起来了。却思越发哭笑不得的,只好道:“真真你是个最坏的!逼死我罢了!”
贾环便道:“你只说你当咱们是朋友不是?”却思道:“是是!怎么不是!”贾环便笑道:“这就是了!咱们若不是朋友,我才懒得管你死活!既然咱们是朋友,不过寻常朋友间说说话儿,本该言语无忌,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却思听了,便叹口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即这么说了,少不得我告诉你……”忠顺深吸一口气,方道,“我根本也不好抽人……我好被人抽才是真……”“咦?”贾环听了大吃一惊,磕磕巴巴道,“但……不对啊……你自己说的……”却思便嗐道:“我上哪里寻那敢抽我的人去?便是有那等人,我又岂能任其施为?我的体面还要不要了呢?这好这样罢了。”
贾环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因忙问道:“那你跟你王妃又怎么样呢?”却思咽了咽舌,半晌苦笑道:“我那个王妃如今还是姑娘呢……”贾环听了不由扶额。怀瑾一听,大是惊诧,因将书一摔,斥道:“胡闹!你平日胡天胡地也就罢了,这纲常人伦大道岂能任你荒唐!我说你怎么这些年也没有个子嗣!你就不想想,将来死了连一脉香烟都没有你的!”
贾环忙狠推怀瑾一把,道:“你给我息声!屁的子嗣香烟!人连活着尚且不能遂心如意,还惦记什么死后!但凡有一分心机力量,也该想着怎么活得舒坦才是,死后的事等死了自然有的是工夫想去!”按下了怀瑾,又忙向却思道,“别听他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很不必想些个有的没的,让自己更不舒服了,何苦来的!旁人瞧着不顺眼,让他们自己咬牙去!哪怕把牙根咬断呢,横竖碍不着你就罢!”
怀瑾却思听了都笑了,怀瑾便斥道:“孩子话!他做的这样不经之事,你不劝他修身洁行,还想助着他不成!”贾环便道:“我劝他什么?他又没犯什么错!论起来只有忠顺王妃可怜,只是这个也不是他能自主的,倒难怪他。 [什么了。”贾环又颠颠的跑到却思身边勾着他的肩膀,向怀瑾道,“何况我们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