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才不坐,被太阳烤了这么久,我的屁股那么金贵,放上去就该熟了。”
别扭地反抗,林一鹿思考了许久,弯下腰,摘下泳帽铺好,才大大咧咧坐了上去。
“靠,这么烫!”
“再闹我把你踹下去,下去就不热了。”
“哎,别啊……给我一根,我的烟在江灯那……死活不让我抽,说是会熏到身边的人……这恋爱谈的憋屈!”
将烟盒甩到林一鹿腿上,盛濯然惬意吐出烟圈,海鸟鸣叫,水天一色,眼前的景色过分炽热。
海边他去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像这样认真看过远处的景色。
夹着烟,林一鹿问,“簌妹妹不管你抽烟?”
“不管。”
在林满的日子,他就算每天熬夜抽烟,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她也不按照盛景说的,死死看住他,动辄就用那些为他好的大道理堵他。
更多还是跟在他身后,问他,吃什么,要做什么,需要自己做什么。
盛景把他当交易物品一样扔到边陲之地,她却用对待家人的态度,试图焐热他那颗心。
如今,这颗心脏炽热得像肆意洒下的阳光。
只是在她面前。
林一鹿啧啧,“这个妹妹还真是不简单。”
“景簌没有你这种大龄智障哥哥。”
“……”
她的家人,都精明得可怕。
明明仰仗着她,却总要用最尖锐的话语和行动伤害她,那些伤口汩汩而下的血,成为那两人的养料。
这方面景簌真固执顽强得可怕,就算在背后为她们流尽了眼泪,到头来对自己的犒赏不过是去海边走一圈。
这人不去中世纪当骑士真的可惜了。
“怎么的,簌妹……咳,景簌不答应吗?没道理啊,人都跟你来了,在我们面前动不动就拉拉小手,亲亲抱抱,这不就已经盖章了吗?”
“心里还没。”
答的云淡风轻,盛濯然掐了烟,知道盛景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坎。景簌欠他的,会使这个坎越来越高,直到隔开彼此,互不相见。
有些困惑,林一鹿心里咯噔下,“你……看上了个有对象的?”
盛濯然转过头,阴沉一笑,“我觉得这个时候你闭嘴比较好。”
赤裸裸的逃避。
林一鹿下巴又要掉了,“这这,她……”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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