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否认,盛濯然不愿意看到任何不好的词汇出现在景簌头上。
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叫他小公主的人,也是独一无二宠着他的人。她不是狂风,也不是暴雨,却能一点点凿开心里的磐石,让他从缝隙里察觉到这个世界和昨日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身边人,而已。
“这样,难道……少爷您吃瘪了?”
“不过,我有个建议,您要不要听听看?”
尽管知道是馊主意,盛濯然还是愿意让林一鹿在这一方好景面前放个屁。
“既然景簌对你有意,只是中间有个障碍,我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日子,酒壮怂人胆啊,什么话,什么事,刺绪,全部被一起锁在了那里,时至今日,却能甘心为一个少年全部重新发芽。
看着景簌突然泛红的眼,盛濯然张了张嘴,却见她摇了摇头,抱住他,脑袋埋在颈窝里,蹭了蹭。
右手顺势而上,拍了拍她的背。
手下光滑软腻的触感让盛濯然微愣,他放任让景簌撒娇一般挂在自己身上,低头看,眼神骤然转深。
这条裙子是露背款,肩胛骨的形状清晰可见,极为漂亮。
伸手去碰。
景簌不安动了下,抬起头,凑到他耳边,“特意去找镇上的裁缝阿姨改过的,你……”
“喜欢吗?”
她笑得眉眼弯弯,落到尾巴处变成一条鱼,游到他心里,窜来窜去。
这种感觉真的很要命。
盛濯然想,大概不需要酒,他现在就已经微醺了。
正当林一鹿没眼看的时候,江灯终于来了。
他赶紧招招手,起身去迎接。上下扫了眼,黑色短裙,长度很引人遐想。
短短时间,江灯还化了妆,鲜红的唇,眼尾一点闪亮的光泽。
林一鹿觉得女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他拉住江灯的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没见识,“挺好看的。”
“是吗?”
抿唇一笑,那点妆容带来的陌生感又消失了。
江灯朝前方看了眼,眼里最深处缀了点期待。然而盛濯然只是拉着景簌,朝门外走去,“人齐了就走吧。”
对其余人的精心描抹并没有半分兴趣。
叹口气,江灯抱着手臂,任由林一鹿搂住她的腰,努力跟上前面那两人。
一前一后到了灯光昏暗的酒吧,费力在人群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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