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志向呢。”
哪怕真的成了生员,也不过是万里长征第一步罢了,还早着呢。
陈景书想了想道:“只是如今他们去了恐怕要先在济养院暂住一切日子,五月初是府试,府试之后一般是一月到一个半月的时间举行院试,这么算来也就两月的功夫,叫他们安心住着,不用着急。”
柳湘莲道:“他们若是愿意,到时候我亲自送他们去扬州,刚好也能再与你一聚。”
柳湘莲为人爽快,富有正义感,为了朋友的事情不辞辛苦,明明事情到了如今都是陈景书和周家的事儿了,他却依旧愿意为此劳心劳力,陈景书觉得柳湘莲当为可交之人,自然也愿意多与他相处,柳湘莲要去扬州他当然高兴。
“只是到了扬州可就别住客栈了,我家里人少,有的是房子,尽管住我那里就是了。”
第二天陈景新取了联保的文书,又请这回联保的几人一起吃了顿饭,大家都是旸兴人,自然认得这个旸兴的案首,气氛倒也热闹。
唯一只是出门前松烟被菖蒲揪着耳朵念叨了半日。
上回陈景书受凉,菖蒲觉得都是松烟照顾不周的缘故。
“那么晚的天气还骑马回来?别说不小心摔了大爷可怎么办,就是没摔着也得仔细别吹了风啊,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打发人叫辆马车?大爷在那里又不是一时半刻,眼见着天色晚了你就该打发人家来叫安排车去接。”
松烟直叫委屈:“大爷没说这事,我一时也就没想到。”
这话气的菖蒲只想砸他的脑袋:“这种事也要主子自己想着,要我们这些跟着的人做什么用?主子出门自然有正事,咱们就得给主子把其他事情顾好了,主子一时耽搁没想到的,你就该为他想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出第二回,我直接回了太太去。”
松烟连忙讨饶:“好姐姐,好姐姐,就饶了我这回吧,下次定不敢再有这事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菖蒲,如今陈景书出门,松烟是再不敢叫他骑马了,一律安排坐车,反正他们自己带了个车夫来,使唤着也方便。
好在不仅松烟被菖蒲耳提面命,陈景书那里菖蒲也是一再说不许他喝酒,还说这是太太吴氏吩咐的。
陈景书只当自己上回生病叫母亲担心了,何况他自己也不想喝,自然答应下来。
好在赵书新等人与他在旸兴就认识,这会儿倒不因陈景书不喝酒而恼怒。
等把联保和府试作保的廪生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陈景书便在第二日去拜见通州知府。
通州知府姓杨,陈景书只说为周鸿俊的事情而来,杨知府也不好不见,只是王提学如今正在他这里喝茶,杨知府心中直叫麻烦。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怎么偏就今儿都撞在一起了?
虽然无奈,却还是要见。
好在陈景书似乎不是故意来给杨知府难堪的,礼数周全,十分客气。
杨知府心道,只要这陈家大爷不是个张狂的,这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因此道:“周鸿俊的案子如今牵涉太多,一时半会儿恐不能有结果,你不妨先安心科考,府试之后再说此事不迟,我见你县试的文章写得极好,莫要为这种事情耽误了自己,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陈景书道:“晚辈自然相信知府大人定会秉公办理,此次前来也是请知府大人不要为无关的事情所牵累,只管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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