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就这事儿么?”
“今天,那该死的好叫驴,把我种的花啃了,布门帘也啃了一个稀烂,把屎也屙到我家的门前,”六月鲜愤恨不平的样儿,
“哪里有那么折踏人的?”她怨声载道。
梦有财看她气的那样,又听她那“该死的好叫驴”这样,不免疑团顿生,他有点傻气地问:“那个好叫驴么?他怎么啃那花啊布门帘啊?你不是说那牲口吧?”
六月鲜说:“你这个人啊,脑子有毛病啊,我当然是说牲口了!”
烟代锅看她怨天尤人,就说:“大家一个院子里,还是不生气好!和为贵,和为贵。”
六月鲜说:“我倒是有心和人家和气来着,可是,人家打到家门口了!”
“不就是啃了花儿啃了布挂帘的一些小事么?”
“把屎也屙到我家门口了!”
“算了!”
“唉!我真是有气说不出!我们那院,好叫驴家邋遢成那样,要别人也邋遢成那样,常年这样,不知是人养牲口,还是牲口养人?”
六月鲜怨气冲天
这位梦有财,就是常年一脸挂着和睦的笑,一副好脾气儿,大家说什么,他喜欢老说“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说惯了,就成了那样。
烟代锅梦有财听她那样说,就说:“要想和气,人和驴都得养。”
这是什么话!要想和气,就得人和驴共养.?
六月鲜听了,越发气呼呼的了,瞪着眼睛说:“你说得一些狗屁话,人和驴怎养,那不是牲口一个?”
梦有财看六月鲜气得鼻子都歪了,还莫明其妙骂人。但他也不生气,只是把身子往外挪挪,把他与六月鲜的距离拉远了。
因为,他看到远处那个名 叫任鹤明的老八路过来了。
任鹤明和六月鲜是多年的老相好,这个,方圆几里的人家喻户晓。
六月鲜却不肯饶他似的,又埋怨说:“我真气不过!”
梦有财看她那样,象给她出主意,说:“气不过什么?你家那么多空屋,你家不会也养两条骡马吗?他养他的,你养你的,他折踏你也折踏,省得心里不平衡。”
你看这个主意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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