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叽叽叫,小伙子嗷嗷叫。鸡巴上的刺激开始脱出自己的控制全身乱跑。党卫国并没有放慢,没有试延长,全力以赴,死而后已。终于头脑清空轰隆一下到终点。小伙子感到身上的人把自己胸口里最后一口气都逼了出来,可是又突然不动了。然后小伙子感到自己屁眼被撑得更大了,忍不住一声惨叫。屁眼里有了异感觉,他知道党卫国内射自己了。他搞不清楚党卫国射了自己是高兴还是可惜。那种难受没有了。那种刺激也没有了。
党卫国停了一会又开始慢慢挺腰捅小伙子屁眼,小伙子感觉痒痒的,又有点辣辣的,就抱紧捁在自己身前党卫国的手。党卫国又停下来了,并且抽出鸡巴,翻身躺下。小伙子也翻身躺到党卫国臂弯里,他看党卫国奋起的胸肌,腹肌不是很明显,不过从肚脐开始的体毛直连胯下的密林很诱人。党卫国的大鸡巴还硬,龟头还有精液的残迹,就如密林里突然飞起离开的恶龙。小伙子伸手握住党卫国鸡巴,利用残留的精液上下滑动。党卫国闭眼,不反对也不鼓励。小伙子上去,在党卫国耳边说:我打出来。党卫国都没低头看他,说:你妈逼还真敢开口。然后一脚把小伙子踢下床。小伙子坐在地上懵了,从来没有过这的对手。党卫国又把床上小伙子脱下的衣服用脚撩起来扔出去,说:滚。
小伙子穿好衣服甩门走了。党卫国躺床上抽连一眼都没看。升起,穿过窗外照进来的亮光,一直升到顶棚,到了顶棚?处可走,就被困在那里,左右突不得脱困,要过好一阵子,才会留下黄印散去。散去了那里是党卫国一直没想通的事。
小伙子离开后,党卫国翻出手机,打开微信。他点开一个叫党报国的号。对话是十天前了。报国告诉卫国自己晚上会去兰姨家吃饭问他去不去。卫国没有去。兰姨对报国如己出,对卫国只是必须的接触吧了。如果不是报国的关系,应该和兰姨不会再有什幺交集了。那些年在护幼院的日子卫国记得清楚,有吃有喝有穿有戴,只是那种气氛一直让他没法好好和人相处。电视里的家和护幼院的布置大不相同,电视里的家没有壁报宣传我党政策。那些父母和院里的阿姨哥哥姐姐对小孩的态度也不一。这里,成人不是带客气小心就是冷漠不感兴趣。反倒是看门的彭大爷比较好相处,后来他明白彭大爷对自己好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愿意让他玩鸡巴罢了。只有晚上他抱报国又或是报国抱自己睡的时候,党卫国才会感到完全放松。他记得报国把嘴里兰姨给他的水果糖直接吐进自己嘴里让自己尝尝这美味,他尝过之后又会吐回去。一颗糖往往是这分享的。就是有另外一颗糖,也一会如此分享单一颗糖。一颗糖就是他们两个的天堂,他们的小秘密,他们感情的见证。
党卫国再往上翻对话记录,报国说留校的事没问题了,何淼也赞同。报国还谢谢卫国给他打的钱,说以后不用了,因为何淼替他找了兼职。他们两个还打算一起去大理旅游。报国又说去大理不会用卫国打过来的钱,因为兼职的钱应该。记录里党卫国的回复都是“嗯”,感觉好像报国自己在微信上自言自语一。党卫国不知道能说什幺该说什幺,到底是六七年没见了。想到每个晚上这个何淼都会抱报国睡,扒了报国裤子操,卫国就受不了,又?可奈何。看到这里卫国放下电话,他不想看到何淼的名字。
党卫国再点,再看升上顶棚,睁眼,想报国。他又想,其实这挺好。自己只是个小流氓,而将来报国会是党博士,相差太远了。少年时候的事自己不该再多想。和何淼一起报国似乎挺开心,既然报国开心,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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